他忽然明白了，那些大佬们为什么都不愿意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自己，而是让自己去探索。
与其说他们是担心自己有危险，倒不如说他们害怕自己引火上身。
他们肯定是知道一些内情，可是他们觉得说出来很有可能会让自己被某些更可怕的存在给盯上。
就比如说，之前他在天心口中所听到的那些事情。
此时此刻静下心来，张帆隐隐觉得，在掌控者的上面，或许还有更加可怕的存在。
但是在这个世界同样也有一个可以和对方向抗衡的大佬。
要不然这场混乱也不会持续万年之久，他们彼此都害怕对方会出手，显然是因为双方都有可以制衡的手段。
所以两位大佬才没有真正的大起来，而是让深渊之王他们和掌控者相互较劲，对于他们来说，就算是深渊之王恐怕也只是小鱼小虾而已。
想到这里，张帆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狐狸的话了。
他可以肯定老狐狸他们确实有很重要的信息，可是比起自己所猜测的相信，完全可以说，不值一提。
而且他也不能全部说出来，因为上面有人看着呢。
张帆犹豫了很久，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