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瞎了,两个时辰便会恢复。
她不知道左柸为何这样在意一个陌生人,呆呆移到了马车边,刚想说话,车帘突然被他掀了开,他问:“你洒的什么?如何清洗?!”竺衣被他一凶,笑得尴尬:“驻草液,无大碍,两个时辰便好。”看他脸色难看,她也没什么底气,小声道:“就是这两个时辰之内看不了东西,眼睛疼而已……”
左柸“唰”地放下了帘子,对车边守着的属下道:“我们撤。”车夫听言驾马离开。
起了风,竺衣在原地站着,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。她看着左柸离去的马车,回想起方才他飞身过来时,那担忧的眼神,以为是为她担忧,真是可笑。
初临跑了过来,刚叫一声“竹子”,已被她一把打断,忍了忍,还是忍不住,她大哭着冲到他怀里,一边捶打,一边骂他:“谁要你来的?你不是说会在瑾园好好养伤吗?你看你带了什么人过来啊?!”
初临懊恼,去给她擦泪,连声道歉。竺衣猛地推开了他,吼了句:“对不起!”转身跑去捡自己的箭筒。
涂钦承未给青衣人留活口,派部下清理尸体时,看竺衣在远处耸着肩膀抽抽搭搭,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发。
她眼泪掉得凶残,涂钦承逗她:“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