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,原来冯永盈的确所言非虚。
如霜打的茄子,冯大小姐再没了那一开始的气势:“不可能!这不可能!”
“难不成秦伍家的还会帮永盈撒谎不成?”冯正则气得了拍桌子,桌面上的茶盏被震得叮当响。
冯大小姐胀紫了面皮,颤抖地指着冯永盈:“那你刚才装模做样不让碰那匣子给谁看!分明是做贼心虚!”
“长姐这是什么话。我自知身份不如你,不配和你拥有一样的东西,我是怕你见了我打得那簪子,会惹得你生气。再说了,我再低贱,也是要脸的。”冯永盈似是说道痛处,呜呼一声又哭起来,“都是永盈的错,谁叫我是那庶出呢……”
“够了!”冯正则吼了一声,走到冯大小姐面前,“你这孽障,平日无故欺压庶妹我也忍了,如今却越发厉害了。这副目中无人的泼辣样子可是对得起你故去的母亲?”
冯大小姐被戳到心窝子,一下子红了眼:“您还好意思提我母亲?”
“你!”冯正则气不打一处来,扬起手掌就要打她,却她一双眼满是怨念地瞪着自己,不由得手哆嗦了下,终究没落下去,“你去给我跪着,没我吩咐不许起来。”
于是冯大小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