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朱姨娘把滚过的鸡蛋丢给贴身丫鬟婵娟,抱起了脚边的西施犬在怀中摸了摸,“对了,帔儿那边可想好由头了。”
别看这帔儿年纪不大,办事却挺利索,不声不响地就把那支簪子藏得没了影。再加上冯永盈前些日子装得对那簪子垂涎三尺的样子,还特意去打了一支一模一样的,戴在头上往人前一晃悠,冯永宁这脑子缺根筋的不上钩才怪。这位大小姐性格就像个炮仗,一点就炸,那能静下来摸索出这其中关系,估计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。
冯永佳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朱姨娘:“娘放心,冯永宁那傻大姐好糊弄得很,随便找个由头便搪塞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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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不是被坑了?
永宁还保留着上午那场闹剧的记忆,她翻了个身,一遍遍捋着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太巧了,她的簪子不见了,冯永盈那儿就多了支簪子出来。
又翻了个身。
而且,既然冯永盈说了怕自己生气,为什么又要唯恐天下人不知地戴着簪子出去晃悠。
“小姐,”云蟾端了汤药上来,“奴婢伺候您喝药。”
永宁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,尴尬地清了清嗓子:“咳咳,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