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!吓死人了!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金蛉声音低得只能自己听到。
那天她亲眼见着云蟾的尸体用一块白布盖着抬出了府,这样一个以前和她朝夕相对的人就没了,让她心里怎么能舒服。
当天夜里,乌云遮了皎月,四野茫茫伸手不见五指,只听得树上寒鸦嘶鸣了两声,又张着翅膀像个鬼魅一样飞走了。
守夜的丫鬟一想起白日里几个人聚在一起聊的事情,不由得心底发毛,把被子又裹得严实了些。
后半夜,这丫鬟内心的恐惧终究是敌不过困意,正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间,突然听到里头永宁的尖叫声。
那丫鬟一下子跳了起来,启了门进到里屋,见到原本关着的窗户像扇子一样诡异地开合着,一阵阵阴风涌进来,花鸟纹羊角灯也吹灭了。永宁惊慌失措地坐在床上,手指着窗外。
“她来了!她在那里!”
丫鬟见了永宁狰狞的表情,强作镇静道:“小姐,那儿什么都没有!”
永宁一把抓住丫鬟的手臂,言辞凿凿:“我刚才看见了,是云蟾!她回来了!”
“不会的小姐,您一定是看差了!”
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,只剩下喘息声,仔细一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