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馋,最爱吃各类点心小食,就绕了一圈给她搜罗了城中大小名吃。
永宁接过那堆油纸包,一打开,见里头有火烧,乌糖,象棋饼,还有钞手胡同华家制的猪头肉……各种各样不一而足。
王氏看了笑斥林穆英:“你倒好,是想把宁姐儿当猪养吗?”
她说话向来直接,甚至有时比较粗俗。永宁听了却觉得自己这个舅母很是有趣,笑得露出了银牙:“这是舅舅的心意,就算胖成猪我也乐意。”
“瞧瞧你那馋猫似的样子!”王氏听了,用手指点了点永宁的脑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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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王氏亲自下厨招待永宁。
永宁趁这个当儿和林穆英唠家常,聊到了他唯一的儿子。永宁问道:“舅舅,恒阳表哥最近可好?”
林恒阳从小和他祖父他爹一样,喜欢舞枪弄棒,这些年在山西行都司威远卫天仓所任千户。他一把青春年华全泡在了寸草不生飞沙走石的大荒漠里,n年驻守边疆远离父母亲人的,林穆英说不心疼惋惜是假,好在也混出了些名头。
“这个没心没肺的,”林穆英叹了口气,“年纪不小,让他回家讨个媳妇也不听,整天呆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,估计都呆野了。”
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