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全无一般,烦躁的抓住了轮椅的扶手,另一只手扶在额前,自言自语:“真是自己给自己添堵……”
“什么?”墨念听见了纪时笙的话,但没有明白他的意思。
自己给自己添堵?
这个“自己”,值得是谁?
是说的她,还是……
纪时笙本人?
“与你无关!”
纪时笙冷冷扫了眼墨念,操控轮椅离开。
墨念察觉纪时笙的心情很差——
纪时笙把情绪都写在了脸上。
犹豫了一下,墨念最终还是没有追过去。
她倒不是那种自觉到知道这时候该让纪时笙静一静的人,她只是发现,纪时笙离开的方向——
是洗手间。
墨念觉得,这种事不能拖。
对肾不好。
目送纪时笙离开,墨念回到了秘书室。
坐在办公桌前,墨念想到了一件事,她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喃喃:“忘了跟他解释,我没有勾引他了……”
“噗!……咳咳咳!”
话音刚落,墨念就听到旁边传来咳嗽声,像是被呛到了。
她朝那边一看,就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