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多年来的憋屈,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口子。
墨念见此,伸出了手,越过桌子,抚上纪时笙的脸,轻轻拭去还残留纪时笙体温的眼泪。
“纪时笙,对不起啊。”
墨念轻声说道:“我不该不救你,也不该忘了你。”
被朋友留在火场里,眼睁睁看着朋友不回头的离开,那该有多绝望啊?
墨念体会不到那种感觉,可看着落下眼泪的纪时笙,胸口一阵发闷。
她对纪时笙,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啊。
就在墨念心口发闷时,纪时笙像是缓过了神,深吸一口气,将墨念的手拿开,别开脸擦掉眼泪。
大概是在墨念面前失态过太多次,现在又在墨念面前哭出来,似乎也没有太丢人的感觉了。
不过,这样的习惯还真是可怕啊。
纪时笙擦干眼泪,清了清嗓子,忽然对墨念说道:“你呢?”
“什么?”墨念不明白纪时笙是在问什么。
“就是……你父母离开后。”
纪时笙这句话说的很快也很小声,尽管知道墨念并不会因为他提到这件事而伤心,他却仍下意识这么做了。
“在那之后,你过得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