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倒是有关系比较远的亲戚劝她把我送到孤儿院,让国家出资给我治疗,但她都拒绝了。”
“谁劝的她?”纪时笙闻言,忍不住眉头一皱。
“忘了。”
墨念说道:“就算记得也不会说,纪时笙,你不要做坏事。”
听到这纯良的口气,纪时笙顿觉窘迫,他冷哼一声,欲盖弥彰道:“谁说我要帮你了?少在那里自作多情!”
“再后来的事也没什么需要特别讲的。”
墨念却继续说先前的话题,“我和哥哥就跟普通小孩一样,正常上学放学,我偶尔去医院治疗。”
这让纪时笙更窘迫了,他很想解释他没那么想过,又怕说多了越描越黑,只能闭上嘴,继续听墨念说话。
此时,纪时笙脑海中唯一的想法是——
墨念,真是他的克星!
“是吗……”纪时笙找到开口的机会,随意应和一句缓解他的尴尬。
同时,他心里也松了口气。
还好,墨念并没有受太多的苦。
只是,这个念头刚刚浮起,纪时笙又觉得自己没出息。
十四年的怨气,被墨念三言两语就化解大半,这显得他之前做的事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