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针麻醉剂,她这样瞪着我,我心里瘆得慌,我是人民警察……”
“不行,我要采集血液,必须原生态。”
梁逸把手术刀,注射器,试管,DNA试纸,以及小录音全都摆在一旁。
叶秋也下狠心,用军刀把女护士的褂子从领口割到胯 下,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,女护士就像是被拨了玉米一样,身子光溜溜儿,连内衣都被割成了两半。
叶秋一眨不眨地盯着女护士一丝不挂的胴.体,愧疚道:“对不起了,女同志,为了祖国的未来,只能牺牲你的色相了……”
梁逸打开录音机,开始一系列的操作。
“2020年,2月23日,晚上11点40分,已到达华夏疫情最初爆发地点军医大学附属医院,”
他先翻开女护士的眼皮,观察了一会儿,语音记录道:
“瞳孔放缩,呈暗红状态,确认为感染体。感染体不排除存在有“害羞”等心理特征,具体原因,有待考证,”
他对女护士全身仔细打量了一番,又用手轻轻按拭四肢和躯体,皱眉道:
“感染体全身上下没有伤口,确认为一次感染,相比较二次感染者,一次感染者肌肉富有弹性,躯体腐烂程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