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相的,她知道自己最该感谢和最该陪伴的人还是梁逸。
梁逸当然高兴,但没有说话,默默在心里。
“你吃醋了?”冯小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不可能。”梁逸即刻出声。
冯小艺坚持道:“你就是吃醋了,吃不到糖醋排骨,就只能吃醋。”
梁逸不屑道:“哼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!我乃君子之腹,如海纳百川,怎可能因你亲了叶秋而吃醋?”
“哦……”冯小艺把“哦”字拉得老长,接着又嬉笑道:“原来梁先生是在吃我亲了叶秋的醋,我可什么都没说啊,你自己袒露出来的!”
“你——哼……”
梁逸无言以对,也不愿多说,冯小艺笑了,暂时把失去双亲的痛苦跑到了脑后,如果自己吃醋能换来她的开心,何尝不是一件好事?
他扪着胸口静止跳动的心脏,喃喃自问:“难道我真的吃醋了?”
不知不觉,二人并肩来到了白杨树下那个新建的坟包前。
“爸,妈……小艺就要走了,来年有空再回来看你们……”
冯小艺可能是怕自己悲痛再次发酵,跪下来磕了几个头,道了一句告别,就拉着梁逸快步离开,可才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