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滋味好受么?”梁逸走到男人跟前,冷笑着,嘲讽道。
年轻男人疼出了猪叫声,大口大口地鲜血从他嘴里呕出,原本壮实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干瘪,短短半分钟,他已变得瘦骨棱棱,浑身上下仅剩一张松弛的人皮。
“放……放过我……”他有气无力地哀求道。
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,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,我就放了你,”梁逸不浪费时间,直接开门见山: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找顾以诚?你又是怎么知道顾以城在华夏大学的科研大楼的?这场疫情是不是因你们夜族而起?你的上司是谁?他是否也在这附近?”
AM6:30分,天边出现了黎明的鱼肚白,流云渐渐泛红,今天一定是个春光明媚的日子。
“天就快亮了,快说!”梁逸催促道。
年轻男人怕极了光明,急忙回答道:“疫情的起源是什么我并不知道,我只是接到上级命令,在华南区各大场所传播病毒而已,我的直属上司是默克伯爵,扩散的病毒也是他给我的,默克伯爵说在华夏我还有个隐藏上司,我在华夏的行动命令全都出自于他。他很神秘,我也不知道他是谁,他每次传达任务都是通过写信,他每次都能找到我,我却从来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