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?”叶秋站在船头感叹道。
黄维刚发动引擎,游船静悄悄地驶离码头。
“从此距离华夏大学南门有多远?”梁逸问着,瞥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,pm12:43分,时间正在急速流逝。
叶秋估算道:“不远的,也就3、4km的水路,咱们又是顺水行舟,最多15分钟就能靠岸。”
梁逸点点头,也没有催促黄维刚把船开快一点,他皱眉站在船头,曾几何时,今夕何夕,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在水上看过风景——
还记得古时江岸旁,青草离离,随风飘摇,江边靠满渔船,过江摆渡的吆喝从这头传到那头,至于夜晚渔火,那就更加美不胜收了。
可是现在……但可是,也不是可惜,时代毕竟在进步嘛。岸边是钢筋水泥堆砌的高楼大厦,过江架起了高桥,江中都是些彩砂挖泥的工业大船,就是江水也浑浊了不少。
梁逸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光滑白皙,却写满了沧桑。沧桑更多来自于,对当世的悲怜。
“梁长官,来来来,来整一口华南著名的烈酒‘松江烧刀子’,62°,可得劲儿了!”
叶秋把酒瓶子递过来时,脸色已微微泛红,不知道他善不善饮,但他喝酒应该容易上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