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那领头人看了眼已经快吓瘫的老周,再看看我,略带嘲笑地说道:“小子,你们这路人挺厉害呀,都跑到这里面来了。”
“客气,客气。”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,只能捡着简单的词汇敷衍着。
对面突然收住了话头,我正纳闷发生了什么,一个男子开口吟诗道:“河水入天府,遥望蜀中山。神位藏天际,何必惹尘埃。”
啥?你说啥?我一头雾水,对面莫不哪个诗友会临时组的团吧。还何必惹尘埃,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”。
见我不答话,对面的领头人竟拿枪指着我们笑呵呵地说:“你们不是有很多人么?就派你们这几个毛头小孩来送死?”
What?大叔,你特么的都说了些什么啊,我是一句都听不懂。看着冷冰冰的枪口,心念着这帮人真他妈不是善茬。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,边退边大声喊道:“你冷静点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装?你给我接着装?你们既然有能力到这里来,还没胆量承认自己的身份?”领头人换掉轻佻的嘴脸,换之以凶恶。我听了这话,眼泪差点没下来——我们要不是被逼无奈,哪里会沦落到如此田地。
我估计他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