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至到这步田地。
“哗……”就听得一声倾泄,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破了寂静。我抬头一看押解老周过来的白人已经变了肤色,殷红的液体顺着身体不住地往下淌。随着液体淌下的还有他整个躯干,那液体包裹着白人,将他的血肉之躯一点点溶解。他向着身边的伙伴求助,可谁有胆敢冒着丧命的风险去救人呢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白人作垂死挣扎。有人拿着枪准备给那白人一个痛快,可眼前的一切令人不寒而栗,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。不到三分钟的时间,一个身躯高大的白人竟全然没了踪迹,只剩下了一滩殷红的血水。
我靠!众目睽睽之下,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,在场的人无不惊骇。对面的人各自操起武器警戒,场面混乱不堪。我连忙将双手举过头顶示意不是我们干的,免得他们又拿着枪指着我们——我是真怕他们再一次擦枪走火。
“啪!”伴着一声响动,一滴巨大的液体从天而降,砸在地面上溅起水花。众人慌忙向后躲避,生怕再步了那白人的后尘。几束手电光循着水滴落点向上打去,一张血盆大口自黑暗中冲将出来,仿佛要吞噬底下的众人。众人惊慌失措,照着大口就是一通射击,饶是我死死捂住耳朵,巨大的枪声仍旧穿透耳膜,震得我脑瓜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