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大声附和道。
桥豆麻袋!你们别不是把我们当做那个什么白毦兵的人了吧。大哥我们真的不是啊!对面的人难道没遭遇泪血军么,都到这步田地了,还能忘乎所以地嘲笑他人。
“啪!”又一滴血泪滴落。所有人收起了戏谑的表情,紧张地戒备起来。领头人又举着枪指着我道:“既然你听不懂,那我说得明白点,我们合作,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!”
我看见枪口就害怕,腿肚子已哆哆嗦嗦,脑子一片空白,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无所适从间,有人拉我一角——耗子已经悄悄地挪到我边上,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:“别说。”我还想问句为什么,耗子像电视剧里的日本军官一样拄着刀,冲对面说道:“凭什么!”
凭什么?凭他们手里有枪啊!我脑袋嗡得一下,心说耗子别是吓疯癫了吧。我们有什么资本跟人家讨价还价,人家荷枪实弹,打死我们还不跟捏死蚂蚁一般容易。我轻轻地碰碰耗子的肩,低声言语:“不要命了?”我还摸不着耗子的脉,只是隐约感觉耗子的腿也抖得厉害。
此时去寻找孙小狗的人回来了,看样子他们并没有找到孙小狗。这让领头人惊诧不已随即又打发人去找。而后跟身旁的“衣服”窃窃私语。仔细再看原来是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