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话也不方便。
“是的，是的！法海大师，我感觉到了，您对我没有恶意！”
“嗯……通难啊，你说说，你来这找我是干啥来了？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碰巧路过，真的，法海大师，我真是碰巧路过！”
“通难，你不诚实啊，出家人最忌讳犯嗔戒了，你这口出妄言啊。”
“不不不！大师，我很诚实，我特别诚实！”
“你看这灯是亮着的吧……这灯啊，人死如灯灭你知道吧？”
“大师，我错了大师，大师我犯了嗔戒了，我又着相了，我是暗天王座派来的，想要和您谈谈，要不以后跟着我们一起修炼如何？”
“哦……让我跟着你们混啊，这你直说不就完了嘛，何必弄成这样？
“我……我不敢。”
“你看看你，通难，你着相了啊，本座又不是什么滥杀无辜之人。呼~你看这灯，它是不是又灭了？”
……
通难很无奈。
在知道自己可以走了的时候，他两腿打颤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。
然后他只记得他出门之后好像给了自己一巴掌，很疼，他不是在做梦。
那一刻，他知道，他不是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