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。
“原来您就是血狱君王的子嗣!恕我此前无礼!”永夜顿时低下头来,若不是碍于现在的条件限制,他甚至都想跪下了。
但是永夜脑海中却又出现了一个问题。
为什么……这血淙大佬的头发也是秃的?
难道这是大佬的标志?
再想想那江北江南兄弟俩……等什么时候被放开了,他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也剃个光头。
“无事。”血淙摇了摇头,心中有些悲凉,轻轻叹了口气。
而这个时候,永夜也终于意识到了另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。
为啥……血狱君王的子嗣,能被吊在他的旁边呢?
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。
“话说……血淙前辈为何也在此地?”
“想来你被抓到这里,也是遭了那灭霸的毒手吧?”血淙一脸难受的说道。
“灭霸……那个江北?”永夜凑到血淙的耳边问道。
“江北?”
“灭霸?”血淙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那个江北,不是把他那没见过面的弟弟给泡酒的那个吗!
“对啊……那灭霸的本命便是江北,他们一家都在此地。”永夜愣愣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