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寿宴了,百谨不敢不到场,这几天他也出不了传方城。在传方城内,他又能做得了什么?或许只是出去走走?”阮真犹疑的道。
“你懂你什么!你啊,还是太年轻了!”
王后放下手中的花露,认真的教导自己的侄女。
“百谨平日里与愿儿形影不离,一副以愿儿马首是瞻的样子,不过是让我们放松警惕而已。如今愿儿还在王庭,他却已经消失了好几天,这不是别有居心是什么!”
阮真细想了想,脸色阴沉,“最近传方城权贵云集,难道他这是逃出我们的视线,私下里结交权贵?”
王后一副孺子可教样子,满意的点点头,“不错。他手中虽有兵权,但兵力比愿儿手中少了一倍,且陷于那等苦寒之地,动弹不得。若要与我们抗衡,他只能在这些诸侯部落的权贵上下功夫。”
“可惜愿儿自小性子太直,不喜那些结交应酬,我说了多少次了,他也不爱听。”
阮天悠拉过阮真的手,语重心长的道:“以后这方面,你要好好下功夫,以后才能做愿儿的贤内助。”
阮真闻言难掩喜色,欢快的应下,“是,姑姑!真儿定好好跟姑姑学习,听姑姑教导,不负姑姑所望!”
“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