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实的。
叶青黎缓缓地从与西年相对的目光中收回来,她总觉得这种气氛很微妙,也第一次感到自己词汇量的匮乏,说不清这种微妙在哪里。
还有,道不明心理这种怪异的悸动。
她有些烦躁,于是转移注意力,将心思放到比赛和瓜子上。
比赛似乎真的如她所言,进入了白热化阶段。
自从裁判宣布了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之后,所有的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,马上投入了拼杀的斗争中。
叶青黎觉得,这打着打着,最后似乎都有些打上瘾的感觉了,一个个都打得眼红了一般,停不下来。
其实,大概是谁都不敢停下来,自己一慢,手刀可就会招呼到自己身上来,除了顾之青好像是一个翩翩的白蝴蝶一样轻盈地移动着,不沾血污。
其他人手里沾着的血可谓是不少,分不清是自己的,还是他人的,抑或是两者都有。
没有人知道顾之青是什么来头,但这样根本就是点到为止的打法,在一般人看来就是送死。你不杀别人,别人也不杀你么?
顾之青战术很简单,基本上,只是守着,防御,不怎么攻击。
那些人冲出来的拳头和脚风,都好像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