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，做派却不能够少。
“我想说……我很想告诉你，很想。”
叶青黎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，敏锐的感觉告诉她，这事似乎不简单。
“所以，还是不能告诉我是么？”
叶青黎笑得勉强，带着些许刻意的讽刺。对自己么，还是对眼前的这个人，十分奇怪的一个人。
但就是一直在你身边，一直没有离开很远。
“你是有苦衷么？”
一般人会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，叶青黎却不是，她对眼前的人，算是能够了解个七八分吧。
一个人的心性，经年累月，真的是很难改的。
“是。”
他靠近了一步，微凉的手拉住了叶青黎的袖口，风暴酝酿在心头，说出来的话语，却是调笑的：
“……我会死的。”
叶青黎是真的被逗笑了，虽然笑了，心里却还是有些不甘的。
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真的不知道说什么。
人家立场已经这么坚定了，她质问都显得多余。
怎么做呢，问他怎么死的么？
“我会自己找寻真相的。”
叶青黎笑得明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