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怔怔地看着他,恍然明白,当时她咬他,用石头砸他,是多危险的一件事。
若当时他要反杀她,那是易如反掌的事。
然而接下来,林一北的行径更加证明了南初此刻的想法。
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所有人都放下手上的东西看过去。
打桌球的不打了,抽烟的不抽了,角落还有个撒野的都停下来咬着烟看向林一北。
他手上还捏着三分之一的酒瓶头子,明明皮肤很白,但却陡然升起一股子戾气,骇人。
“一北,我们出去,不玩了。”王东兴过来要拉他。
灯光更亮了,王东兴脸上的伤更加明显。
除了鼻梁,还有嘴角,甚至是额头,脖子。
林一北推开他,眼睛瞥像人群:“你别管,老子今天就是要收拾人,怎么的,消停了几个月没回来,不知道这儿是谁的场子,姓什么了?”
林一北下巴抬起:“我数到三,自己站出来,我不信人不在这里。”
南初的手指搅在一起都泛白了,她手心全是汗,想走又压根不敢提。
场子内有些闷,全体缄默了几分钟,除了呼吸和偶尔的咳嗽声,没人发出别的声音。
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