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过半个字。”
南初拨了拨贴在脸上的几缕头发,又舔了舔嘴唇,仿佛这样就能压住紧张。
毛老师一双眼里立刻透出精光:“别以为我没听说,昨天林一北给你递水了。”
南初百口莫辩,但她还是无力解释道:“但我拒绝了!”
她笃定又委屈的样子,让毛老师一下子没有想教育她的心情。
“这样,你找林一北,去给教官道歉!人家是军人!是值得尊重和敬畏的!他倒好,不知道天高地厚,这事儿已经惊动校长了。他们领导说,周一过来,让给个说法。我这儿有一份给你的记大过处分,周一升旗仪式之后,会有人念给全校同学听,以示警告。”
……
从老师办公室出来,南初有些头晕,比跑了几圈四百米还累。
那种筋疲力尽,让她脑子又满又空。
出了教学楼,直面太阳。
她抬头看了一眼,折回去坐在楼梯口最下面一阶楼梯,头靠着墙,想念镇上的那条河。
它让她有藏身之处。
而这个地方,她找不到地方躲逃。
记大过处分,记大过处分……
南初双眼模糊,不敢想象,全校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