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涂山铃更加好奇了。
她纵身一跃,手攀着檐角,腰部一用力,人就上了屋顶,她沿着高高低低的屋顶围墙朝巷子深处走,最终停在了那个院子对面。
有人看到了她的动作,想要效仿,奈何却没有她那么灵活的身手,只能继续在地上挣扎。
涂山铃借着高人一等的视角,看清楚了院子里的情形。
死人了!
一个穿着大红色嫁衣的女子,面朝下平拍在了地上,鲜血洇成一个水滩,显然已死去多时了。
女子多在意容貌,这种死法,大多怨气冲天,再加上她身死时身穿大红色的衣服,只要起尸,必定凶厉异常。
人群中忽然响起凄厉的哭号声,“女儿,我可怜的女儿,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跟你爹走了啊。”
几个人簇拥着快厥过去的妇女挤进了院子。
尹玄琛拉拉涂山铃的袖子,又转头指着哭得脸都变了形的妇女,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涂山铃:“尹二娃,你认识她?”
尹玄琛已经顾不上反驳“尹二娃”这种乡土气息浓厚的“爱称”了,他颤声道:“那个妇人就是诬赖我拐走了她女儿的那个。”
被拐的女儿,身穿嫁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