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这样的陷害幼稚且没有意义。
只要尧光夏氏还管辖长右,就没人能拿尹玄琛几人如何。
涂山铃:“你见到他们了吗?”
妇人:“见到了。”
涂山铃站起身,走到妇人面前,微微弯腰,视线与其持平,“在哪里见到的?”
妇人:“在客栈里的二楼房间里。”
涂山铃:“可在房间里找到了你的女儿?”
妇人摇头,“没有。”
涂山铃:“既然没有,你为什么还要一口咬定事情是他们干的?为什么不可能是那位先知在撒谎呢?”
这一回不等妇人回答,倒是夏江身后的小姑娘激动地出了声,“先知不会说谎,先知预言的所有事情都成真了。”
大道五十,天衍四九,人遁其一,最擅长占卜的修士也只能算出命运最有可能的一种走向,而算不尽所有可能。
先知,呵,无稽之谈。
涂山铃朝说话的小姑娘走去,小姑娘明显瑟缩了一下,“你是先知的信徒?”
小姑娘连连摇头,“我不是。”
她眼中流露出的惊惧不似作伪,她的反应也确实不是个信徒该有的。
涂山铃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