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想办法救下她。
“夏道友,这个人交给你了,麻烦你撬开她的嘴巴,问清楚,她都预言过什么事情,这一次的预言又是怎么回事。”
夏江一挥手,两个门人立刻上前按住了先知的肩膀,任她如何挣扎,两人的手都沉稳依旧,不是她能撼动分毫的。
先知: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,我是个病人!”
涂山铃:“对这个世界冷漠的人,也不值得被世界温柔以待。生病是你的不幸,却不是你的保护伞,我不会因为你是个病人就对你另眼相看。”
先知的脑子轰的一声响,似乎明白了些什么,她这一点点名声,在仙门子弟面前依旧什么都不是。
她收起了她被别人捧出来的骄傲,“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预言的那个女人的死是怎么回事吗?我告诉你们还不行吗?”
涂山铃挥挥手,夏氏门人立刻退开一步。
先知得了自由,微微弓起了脊背,“那个女人死前的几天,我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个梦,我总梦到一个女人身穿鲜红的嫁衣站在屋檐上起舞,但她的脚踩滑了,从楼上摔了下去。她的死就是个意外,不是谁杀的,更不关我的事。”
涂山铃:“你曾预言过你个少年郎绑架一个少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