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急忙伸手将人扶住。
沈梦知也慌慌张张起身,一个没注意,被剩下的汤药洒了一身。
沈云献见了,又是内疚又是心疼,任由沈君知将他搀扶了躺回软榻上。
沈君知说,“父亲,有什么事容后再说。在退亲一事上,最难的是卿卿,最难堪的也是卿卿,亲是退了,可流言也来了,卿卿又要处理自己的事,又要管理沈府上上下下,已然分身不暇,您再这样,她心里难受。”
沈云献叹了一口气,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,“是啊,从来都如此,我说你们母亲如何,算起来,我又给过梦儿什么?”
目光落在沈梦知身上,竟有几分心虚。
沈梦知放下碗,拿汤药擦了擦身上的汤药,只笑着说,“所以,父亲不要忧心太多,您将身子照顾好了,比什么都好。”
“让人去菩提寺,将人接了回来。”
对于这件事,沈云献说着就生气,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。
沈梦知点头应允还不行,只能安排静女亲自前往菩提寺,待静女走了,沈云献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。
沈梦知也头疼。
在她记忆中,父亲与母亲的关系一向不算好,三天两头会闹别扭,至于两人争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