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颜和后雨进去沈云献的房间,便将房门从里面锁上了。
这也是墨香坊的一大规矩,青颜和后雨治病时,除却病人,其他人都不能在场。
沈梦知看一眼紧闭的房门,转身朝着屋檐下背对她而立的沈君知走去。
从出墨香坊开始,直到青颜和后雨进去为沈云献治病,这期间的半个多时辰,沈君知一句话也没说,脸上也满是郁郁之色,可见,真的被青颜气得狠了。
沈梦知不由笑道,“阿兄,你同他计较什么,又不是第一天显得他爱捉弄人,不理睬他便是了。”
“那块玉佩!”一提到那块玉佩,沈君知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火气,“那是你的贴身之物!若他将此事拿去四处乱说,你的名节便毁了!轻易便将女子的贴身之物拿了去,真是可恨!”
“阿兄越是生气,他越觉得好玩儿,不如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里,由着他去……”沈梦知好言相劝,“他处处讲究,心里必然看不上那块玉佩,最多不是戴个三天五天,便扔在一边了。阿兄得这样想,那不是我得贴身之物,而是父亲后半生不受旧疾的折磨。”
沈君知听了沈梦知的一席话,面色微霁,心里却委实高兴不起来。
问,“他怎会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