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姑说,“可是不巧,在沈姑娘来之前,已经让沈府的人八抬大轿从后门送走了。”
沈梦知请辞。
道姑问,“沈姑娘辛辛苦苦来一趟,连茶水也不喝了走?事情都已经解决了,这么急匆匆的做什么?”
道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沈梦知再走,岂不是不给人面子?
沈梦知缓步走到桌边,端起茶盏,就在掀了盖子要饮茶之际,倏地放下茶盏,三两步走到了屏障后方。
这其间,快得不过一眨眼,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。
屏障后方的人也显然没有料到沈梦知会有此举,愣愣看着沈梦知,错愕都写于脸上。
目空一切的道姑穿着道袍跪坐在一张小杌前,卷了袖子正在煮茶,手中还拿着盛水的小木瓢,木瓢中剩下的谁尽数撒在了小杌上。
因为惊讶,面上柔和几分,不如人前冰冷。
道姑身后放了一张梨花木嵌白玉的云纹镂空软榻,上头放了几个款式颜色不一的大迎枕。
软榻上坐了一人。
衣衫微乱,两眼怔忪的看着沈梦知,表情意外。
沈梦知猜测,那人本应是躺着的,而后察觉到她过来,匆匆忙忙要起身离去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