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说着玩的吗?”
沈梦知摇头,“母亲素来说一不二,言出必行。”
却是如程氏说的那样,往院子那方退了一步。
目光往三尺白绫上瞥过,似是在提醒程氏用之自尽。
程氏错愕的睁大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梦知。
“你,竟是要我死?”
沈梦知扯了扯嘴角,脸上挂着寡淡的笑意。
她点头,说,“母亲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,这许多年来,屡试不爽。我看得多了,想得多了,真的很好奇,母亲会不会就这样死掉。”
每逢沈梦知不听话,不顺从安排时,程氏便会拿上三尺白绫,在沈梦知的跟前演一出自尽的戏。
沈梦知吓得魂儿都没了,哪里还敢说一句不是。
若心中还想着要反抗,程氏再来几次上吊的戏码,自觉妥协了,当然是程氏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程氏要她隐忍,她便忍。受尽了佘氏的欺负,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不管谁问起,都绝不吭声。
程氏要她讨好佘氏母子,她便想尽一切办法去讨好。亲自伺候,事事听从,任凭两人如何为难,她都逆来顺受,只求得了两人欢心。
程氏要她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