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不将沈府当家,反是以菩提寺为家,想必是菩提寺风水好,适合养病。如若不然,母亲这般慈祥心善的人,怎会舍得我们,一连在菩提寺住上数月?”
沈家人丁本就不兴旺,沈府从伯公府分出来,拢共这么几个人。
父亲和兄长出门在外,府中只剩下她与程氏两个女眷,更为冷清。
程氏将她一人留在府中,不闻不问的时候,可曾考虑过她的感受?
不曾问过她的温饱。
不曾问过她的冷暖。
也不曾问过,每逢雨水时节,三更半夜电闪雷鸣,她孤零零住在宅子里时,是否害怕。
程氏既然那么喜欢菩提寺,一辈子住在菩提寺也是可以的。
她如今,已经不在意程氏那点若有若无,可有可无的关爱了。
母女的情分,那是何物?她可不敢肖想。
沈梦知说完话便安静品茶,全然不管程氏是愤怒还是怎样。
程氏刻意装出一副柔软的样儿,想要打动沈梦知,奈何沈梦知只顾着喝茶,看也不看。
想要胡搅蛮缠,像以前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想想沈梦知决然起来的模样,说不准还会亲自给她准备好三尺白绫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