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饱私囊,将银子挪到别处放着,还要请了管家账房相互盯着,防贼一样防着。”
说到这儿,停顿了许久,等到程氏抬眸看她了,她才看着程氏继续说,“我们又不在意银两,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,便是不用在乎到底谁管家的,母亲,您觉得女儿说得对不对?”
前世时候,都是嫁过去梦家好几个月了,沈梦知才知道,程氏每年都从账房里拿了银子,一年一年攒着,攒了不少。
因没人注意,胆子越发大了。
趁着父兄不在,将沈府的田地与宅子都卖了出去,凑足一万两银子,说是要与江南的哪位富商合伙做大买卖。
她那时本想仔细查一查到底怎么回事,又赶上佘氏母子对她诸多为难,连义国公府的门都出不去。
她分身不暇,没有顾得上。
后来,也是在临死的头一天,挨佘氏教训的时候才听说,一万两银子被人卷着跑了,在菩提寺养病的程氏气得起不来床,只差一口气儿没去。
说真的,沈梦知前世从未怀疑过程氏的用心,从未怀疑过程氏的行事,死了一次,她好像才看出了点儿苗头。
试问,能十年如一日攒银子,卖田地卖宅子都能让人毫无察觉的人,真的没有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