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必和我说话了。”
沈君知在这样的事情上,从来是说到做到。
沈梦知也清楚,沈君知不在意银两钱财,也最烦她拿银子来说事儿,不敢再推辞了。
接了也行,就当是为沈君知经营着,存点儿娶亲的银两,等到沈君知大婚的时候,她连本带利还回去就是。
“这才对。”沈君知咧着嘴笑,恨不得摸一把沈梦知的长发,夸上一句乖巧。
只是笑容没持续太久,笑着笑着,笑意逐渐不达眼底,彻底隐去了。
无比正经的说,“沈府一日不如一日,本就不如意,你方接过手,打理起来,多得是操心的地方。卿卿,你如今大变了,哪怕在我跟前,也是将事情藏在心里……我一面庆幸着你长大,知道人心叵测,需要防备,一面又心疼你长大,每日都要提防算计。这宅子里的事儿呢,我不掺和,万事都由着你来,你该如何就如何,谁也不要怕,有什么难处,别怕我担心,记得与我说,有人欺负你,也同我说,我将他打得满地找牙!”
沈梦知再一次感动得一塌糊涂,有长兄如此,夫复何求啊!
正为难着要怎么藏住眼里的金豆子。
就听沈君知说,“但是,买卖是买卖,饶是你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