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好了,此番请韩非入秦是孤失礼再先。韩非忠于韩,此乃人之常情也。然,秦崇有才之士,皆以礼相待,故天下名士愿往秦也。今孤若治韩非轻慢之罪,天下名仕必言孤是气量狭小之人,天下名仕岂还敢入秦。此宴暂时罢了,明日再请。”
“我王惜才之心,天下之最,臣等不及也。”群臣起身道。
第二日傍晚,还是昨晚的偏殿中,朝中大臣悉数出席,齐聚一堂。韩非案几和嬴政相对而坐,是国宾尊贵之位。
一番见礼,嬴政道:“先生所著的《韩非子》,政受益良多,今请先生入秦,还请先生多多赐教,政感激不尽!”
韩非回道:“秦王何须非来赐教,非之著作:术,法,势三者融合,秦国之法,有商君在,谁能与之相比;势,秦王威势,权势,天下六国何人不惧,秦王国书一送,韩国不也是依王意而行;至于术,天下之人皆说我韩国是术治行家,可与秦王一比,不足为道也。”
嬴政听得脸色发黑,朝臣更是满脸怒容。
韩非此人太过放肆,好酒好菜招待,竟然如此讽刺君上,范雎满脸愤怒问道:“先生此话何意?”
韩非嗤笑:“何意?秦王假装游历天下,实则是在放线钓鱼,铲除异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