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吊唁你姻母的儿子,怎么脸上还挂着笑。”
“我这不是笑,”桓陵偷偷看了谢徵一眼,又伸出手臂,悄悄的搭在她肩上,而后又偷偷的看了她一眼,见她没有反应,索性就将她一拉,顺势揽入怀中了,随后才接着说:“是见了你欢喜。”
谢徵靠在他肩上,并未训斥他,也并未挣脱,虽不曾言语,可眉眼间却都带着笑,似乎很是甜蜜。
玉枝登上牛车,识趣的没有坐进来,只与曾琼林坐在前头的辕座上,百无聊赖的看着他驱车。
牛车已驶离侯府外,陆启微也才从门口石狮子后现身,她眼望着牛车走远,回想适才听到衡阳郡主向她那两个耳目吩咐差事时所说的话,心中百般滋味,惊骇也多,愧疚更多。
原来昨日之事,竟是她的祖父与临川王殿下一手设计,为的就是陷害衡阳郡主,可笑他们为了达到目的,居然牺牲了她的子壬哥哥!
原来她担心的衡阳郡主,本就是个成精的狐狸,精明得很,就算她不去通风报信,人家也一直都小心提防着!
可……如若不知会衡阳郡主,她心中也着实难安,这件事情,罪魁祸首本是祖父与临川王,说到底,衡阳郡主总还是无辜的,可她若是知会了衡阳郡主,这是不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