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陛下,《往生咒》,微臣当天就抄好了,昨日一早送去顾家了,”谢徵说话间,脸上毫无生气,叫萧道成倍感无奈,“这么快!你一个人抄的?桓陵可曾帮过你?”
谢徵闻言,愣了一下,随后才回:“为表诚意,都是微臣亲手所抄。”
她原以为萧道成之所以如此询问,也正是想看她究竟有无诚意,岂知萧道成接着竟说:“桓陵这小子,居然没帮你,真是太不像话了!”
谢徵怔住,她分明记得,前阵子她曾与萧道成说过,桓陵只同她以兄妹相称,既是这样的一个关系,她抄写《往生咒》,桓陵又何须帮她?谢徵转了转眼珠子,抬眸望着萧道成,难道……他已察觉她与桓陵私交甚密?
萧道成原本只是随口一句玩笑话,偏偏听者是谢徵这样一个多疑之人。
顾不了太多了,如今已是巳时一刻,再晚巳时六刻可就赶不到西市口法场了!
“陛下,微臣今日求见,是有要事想恳求陛下。”
一提正事,萧道成就没那股高兴劲儿了,他坐直了身子,道:“什么求不求的,你说吧,什么事?”
谢徵此时也无暇拐弯抹角的兜圈子,直言:“微臣的兄长今日问斩,监斩官是京兆尹陆使君,可微臣想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