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有正事要谈的,”谢徵眉眼含笑,走到跟前福身行了个礼,道:“德音见过几位娘娘,给几位娘娘请安。”
“不必多礼,坐吧,”谢贵嫔伸手指了指利阳县主右手边的客席,谢徵果然没有同她客气,这便走去坐下了,随后又扭头同那两位县主各自行了点头礼。
罗淑仪对谢徵一向成见颇深,今日又见她故意姗姗来迟,心中更是不满,于是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衡阳郡主这架子倒是不小啊,贵嫔姐姐早就派了人去请你,可你却叫咱们等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。”
谢徵不紧不慢的端起旁边的茶盅,小呷了一口,而后才回道:“适才来时在御道上,碰到一个老妇人,莫名其妙的往青牛头上撞,也没见她伤着,可就是赖着不肯走,最后还是赔了些银子才了事,这钱虽不算什么,却也误了事,贵嫔娘娘您襟怀磊落,宽以待人,想是不会同德音计较的。”
“你既这么说了,本宫自然不会与你计较,”谢贵嫔说话也毫不避讳,坦坦荡荡告诉众人,自己是谢徵逼着,才没与她计较姗姗来迟之过,谢徵自也不屑理会她,倒是罗淑仪,仍不罢休,又怪声怪气的说:“郡主可真会说笑,哪有人傻到自己往牛身上撞的。”
“娘娘您久居深宫,看到的只有后宫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