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音去请了太医令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,”陈庆之讪讪一笑,萧赜也道:“难得子云你对谢娘子如此上心。”
“下官与郡主相识不久,可也算是颇有交情吧,”他说罢,紧忙又问:“对了,郡主的伤,没什么大碍吧?”
桓陵轻叹不语,只为谢徵掖了掖薄被,萧赜更是沉默,陈庆之方知不妙,当即就问:“你们都不说话是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“只要今晚……德音,我只要你能熬过今晚……”桓陵握住谢徵冰冷的手,弯下腰来伏在床榻边沿,对着她的手哈了哈气,而后又轻轻的搓了搓,就在此时,鼻子陡然一酸,又忍不住落下几行热泪。
陈庆之不知何时亦红了眼眶,却又不想叫人看到,于是转身背过二人,说道:“郡主不会有事的,她同我有约定……约定要挑个好日子,认我做弟弟,她不会爽约的!”
他还谨记谢徵叮嘱,那个约定,只他们二人晓得,不可让旁人知道。
谢徵曾唤过他一声“弟弟”,他虽也清楚,她只是随口一叫,可在他心里,谢徵一直就是他的姐姐。
萧赜站在床边,心中甚是悲痛,谢徵在鸡鸣寺礼佛,这分明是积德行善之举,怎么偏偏就出了这种事情!他忽而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