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位亲眼看见谢徵被伤成那般,可是吓得不轻,偏偏萧赜又在这个时候找过来,是个人都知道,他必是为谢徵而来,二人不想惹祸上身,便唯唯诺诺,躲躲闪闪的。
二人行了礼,萧赜直言:“两位不必多礼,孤深夜叨扰,是有一事不明。”
“殿下请说,”开口的是利阳县主,而另一位则不敢言语,萧赜也不拐弯抹角,这便说道:“两位与衡阳郡主同在鸡鸣寺礼佛,想必也知道她遇刺之事,或者这样说,你们是亲眼看到她遇刺了,要不然,也不会连夜离开鸡鸣寺。
孤同衡阳郡主,一向交情匪浅,她如今重伤难治,孤自也不想她白受人欺,所以就想问问两位,可知道究竟是何人要置她于死地?”
果然一听及凶手身份,这两位就吓得脸色发白,手脚发软,利阳县主连连冲萧赜摇头,说道:“臣妇不知……不知凶手是何身份……”
新宁县主并不言语,却也紧跟着摇了摇头。
萧赜向来圆滑,这两位慌张又恐惧的神色,他一瞧便晓得,她们分明是知道凶手身份的!
他于是有意问:“是不是顾家?”
二人大惊失色,“噗通”两声跪地,利阳县主接连叩首,好像哀求一般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