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陛下的宠信,所以横行无忌,胆大妄为,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。”
桓陵这话说得半真半假,却也并非没有根据就胡言乱语,不过是稍稍有些夸大其词,说来到底也只是担心谢徵不相信是顾逊害她。
他见谢徵侧首将脸别向里侧,知她心里头不好受,于是又劝道:“这个顾逊,看着倒是老实巴交的,可没想到,背地里竟是这样一副面孔,当初顾九郎出事,你还说他不曾与你为难,原来宽容大度都只是表面上的,心里头却在筹划着怎么杀你,他也属实是个表里不一的人,如今倘若不是他已被收押在廷尉狱,我早将他的脑袋摘了!”
桓陵原本只是想着劝说谢徵,好叫谢徵不要再那么轻易相信顾逊,却不曾想,他说着说着,反倒把自己给气着了,说到顾逊派人刺杀谢徵,他当真是恨不得将顾逊大卸八块的!
谢徵依然沉默,两眼无神的望向脚下里侧的床角,一时间有些失神,不是她不想相信是顾逊害她,只是一时之间尚不能接受。
“德音,你原本是不是以为,此番是临川王和武陵王害你?”桓陵见谢徵转脸背着他,是以说话间身子微微朝前倾了些。
谢徵闻言未语,只点了点头,良久忽侧首来看着桓陵,问道:“既是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