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丧家之犬,可对比之下,她这个受害者反倒像是个不近人情的恶人了。
谢徵忽又哂笑,“你们几次三番行刺我,我躲得过一次,躲得过两次,那第三次第四次呢?我还能躲得过吗?今日令郎三司会审,如若定了罪,必是三日后问斩于市,到时新仇旧怨加在一起,想必你们顾家下一次杀我,就该是为两个儿子报仇了吧?我好怕,我真的很怕死!不如这样吧,顾夫人你可否告诉我,下一次你们行刺我,是在什么时候,什么地方,也好叫我有个防备啊。”
顾陆氏仰起头,泪眼婆娑的望着谢徵,哽咽道:“没有下一次了!再不会有下一次了!郡主,之前的事,都是我不好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不对,是我一心想杀你报仇,可我如今已经知错了,我再也不敢与郡主结仇了!我承认我之前也曾指使子丁去刺杀你,可子庚……子庚他是无辜的呀,他从未记恨过你,是我……这一切都错在我!你要杀就杀我,我求求你放过子庚吧……”
她两次开口欲言又止,始终不敢同谢徵道出真相。
话音落下,巧有一阵凉风吹来,在这六月天里,倒是叫人好生凉快,可谢徵却忍不住咳嗽了两声,玉枝一惊,赶忙轻轻拍了拍谢徵的脊背,唤道:“娘子!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