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,此案尚有疑点,不可轻易顶罪,否则……否则恐怕是枉杀无辜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道成闻言,脸上并无惊诧,只有狐疑,而顾逊也明显愣了一下,他以为,谢徵此番过来,是为了看他被定罪而泄愤的。
而李叡坐在谢徵对面的案台前,闻听此言亦是转了转眼珠子,心里头思忖着,而今衡阳郡主赶来求情,莫非此事还有转机,那元娘是不是……
适才他从府中出来,就准备赶往廷尉署的时候,正好碰见他的好外甥把闺女绑回来,倘若顾家这次能逃过此劫,那他李家逼迫顾家将爱女贬妻为妾以求免遭于难,在外人眼里,岂不就成了见风使舵的鼠辈?
还有,他的元娘往后还怎么在顾家抬得起头……
谢徵深吸了一口气,随即说道:“那晚微臣遇刺,垂死之际,曾问刺客究竟受何人指使,那刺客也说了,是受一位顾夫人指使。他答话之时,利阳县主与新宁县主就在旁边的屋子里,她们必然是听到了,而陛下之所以认定主谋是左仆射,相信也是两位县主出面指证,不过……她们指证的,应该……是顾夫人吧……”
顾逊一听谢徵指控主谋是他母亲顾陆氏,他便已怔住了,想他是朝廷命官,如若主谋是他,至多不过是他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