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徵答道:“这个玉牌,原是一位会稽顾郎君的贴身物件,四年前微臣还在会稽的时候,此人曾想将微臣强纳为侧室,还送了这块玉牌做信物,此事叫他夫人知道,又跑来将玉牌讨要回去。可那位顾郎君偏又不死心,半夜来寻微臣,却没想醉酒糊涂,路上居然一头栽进沟里……此事虽与微臣无关,可那位顾夫人,却认定了微臣是祸根,还发誓要杀了微臣,为夫报仇,微臣也正是因为此事,才与兄长逃离会稽。”
“哦?竟有这等事?”萧道成显然不大相信。
“而这块玉牌,微臣猜测,是那位顾夫人拿来收买刺客的,那晚刺客闯进禅房,微臣的护卫尤检,曾冲进来同他打斗,这块玉牌,想必是二人打斗之时,刺客不慎掉落的。”
三司似乎都已信了,唯有萧道成,依然在抠着下巴,那一双鹰眼,目光如炬,眼底藏着一丝质疑。
而跪坐在谢徵身后的玉枝,听谢徵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,暗想她的主子果然厉害,说谎非但不脸红,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,嗯,人哪,不会写“心虚”二字也未尝不是件好事!可那块玉牌……分明是县侯送的呀……
萧道成给一旁的曲平使了个眼色,曲平这便走下去将谢徵手中玉牌取来,呈给萧道成,萧道成打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