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撑着太阳晒得滚烫的石板地,仰头望着谢徵,说道:“郡主,老身不求郡主能救子庚,只求郡主能为老身说说情,准许老身去廷尉狱看他一眼……”
谢徵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只冷冰冰的说道:“此事我做不了主,不过,相信顾夫人很快就能见到他了。”
她说这话,对于顾陆氏来说已经是极为明显的暗示,可她却不曾她说究竟是在家里头还是在刑场上再见。
顾陆氏深以为谢徵不会救顾逊,偏偏谢徵适才言语间又甚是冷漠,便叫她误会了谢徵的意思,她以为谢徵是说,她可以在顾逊上了刑场的时候,同他见上最后一面。
“玉枝,我们走,”谢徵说罢,随即被玉枝搀扶着坐上肩舆,这便离开了。
而顾陆氏还跪在这里,望着谢徵坐在肩舆上慢慢走远,眼前愈发模糊,许是她久未进食,又或许是她久跪不起,痛哭不止,加上这般刺激,眼前一黑,陡然就趴下去不省人事了。
此时谢徵一行人尚未走远,玉枝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,见顾陆氏倒地不起,便同谢徵说了一声:“娘子,那个顾夫人晕了。”
谢徵淡然道:“无需管她,想是高兴坏了。”
“娘子啊,纵然顾逊是无辜的,您要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