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是说,德音适才去廷尉署替顾逊求情了?”
李叡也不答话,只问:“难道你不知道这事儿?”
“我不知道啊……”桓陵一脸不解的摊了摊手,李叡随即又说:“我还以为是你请衡阳郡主去的。”
“她……去廷尉署说什么了?可是说顾夫人?”桓陵言语间略带试探,李叡回道:“是顾夫人呐,郡主说派人刺杀她的,其实是一位会稽顾氏夫人,为四年前在会稽的旧怨,到建康来寻仇。”
“会稽顾氏夫人?”桓陵起先听得有些糊涂,而后一想,便也知道是谢徵编纂出来为顾逊脱罪的,他随即又问:“那陛下可是信了?”
李叡笑笑:“衡阳郡主说的话,陛下自然是信了,不过是走个流程,说此事有待查实,便将顾逊暂且收押,容后再审。”
桓陵听到这话,深吸了一口气,匆忙说道:“舅舅舅母,我有事先回去了,回头再来拜访您二老。”
他话一说完,不等李叡与颜氏答应,扭头就走了,颜氏站在李叡身侧,听至此处,就扯了扯他的衣袖,问道:“诶,那这意思,是不是就代表顾逊没事了?”
李叡斟酌道:“应该是没什么事了。”
颜氏又问:“那咱们元娘怎么办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