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坚持住……坚持住啊……”
可焦文斌却同桓陵说道:“贵人……您不必费心草民了,草民自知……已药无可医,草民不怕死,只怕……只怕有冤无处申,今日,有幸遇到贵人,只求……只求贵人能为草民做主……草民……草民……”
话音未落,人已去了。
而此时的淮南公主府,萧绘锦和孙女史也才刚走下牛车,二人进了府内,孙女史便忍不住问:“公主,那帮人借征税之名,鱼肉百姓,公主真的不进宫禀报陛下么?”
“你知道,陆惠林是三哥的人,本宫可以将此事禀报父皇,可禀报父皇之后呢?本宫一向顾念手足之情,断不想与三哥反目成仇的。”
“那就这样放任那帮人么?公主觉得……度支尚书当真会去陛下跟前领罪?”孙女史说得委婉,可言语间也颇是不满。
萧绘锦忽而哂笑,“这件事情,本宫不管,可不代表别人也不会管。”
“公主是说……永修县侯?”
“朝中党派之争日益激烈,谁都知道衡阳郡主同大哥交情匪浅,她同陆家亦是水火不容,如今抓住陆惠林的把柄,你觉得,她会轻易放过么?”
所以她明知那帮人就是陆惠林府中的家奴,却还要在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