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些耐人寻味了。
这一刻，林昊的脑子里想了很多，李凡的事情，李淦到底是不知情，还是故意放纵？
李淦的清廉是不是装出来的？
“不好说，但害人之心不可有，防人之心不可无啊。”
柳世明摇了摇头，李淦到底是不是魏东海派来的，他也不好说。
林昊缓缓点了点头，笑道：“柳叔也不用多虑了，李淦的儿子李凡，这次也跟着到了江城，我会想办法和他多接触一下，套一套李凡的话，看他知不知道点什么事情。”
“好，先不聊这些了，特意出来吃饭的，别为了这些事情坏了心情了。”
柳世明的面色舒展了开来，给林昊倒了杯酒，又往林昊的碗里不断夹菜，倒和王建德的样子有些相似，那林昊当自己女婿看了……
到临走前，有些喝多的柳世明还拉着林昊的手不肯撒开，要不是柳媛死命拉着，柳世明恐怕要拉着林昊喝到天亮。
“难道我是中老年的朋友？”
林昊直到上车，都还有些纳闷，自己和年轻人的关系处理不好，但和这些长辈们的关系倒是不错。
每次和一名长辈见面，自己就会多一个叔……
第二天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