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的是迷茫。“我自小进入终南山，无时无刻都在告诫我自己，我是妖王庭的奸~细，可是为了不被玉面书生发觉，我抛开过往，给自己的身体注入人族鲜血，忘掉自己的妖族的身份。那段时间是我最痛苦的时候，每当深夜我身体感到很不适应，如燃烧一般难受。过了很久的时间，我发现自己体内已经没有妖族鲜血时，我终于不再痛苦。只是每当深夜是，我会告诫自己我是妖族。”
“多少年了啊？眨眼几十年。我彻底彻底忘记了我是妖族的身份，我似乎成了人族。这时候我很惶恐，我到底是妖族还是人族？”姬长空声音颤抖。“当我对终南山产生依赖，甚至想着永远维护终南山时，妖王庭派来了我的妹妹姬发雪，给我发布任务。我又迷茫了，我进也不能退也不能，我忽然发现，我已经坠入了万丈深渊。”
陈长安眯起眼，这是人格分裂了吗？也是够可怜的，堂堂神王，竟承受不住压力，精神崩溃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，死不足惜。
“当我说服我自己，我的身份是妖族时，我狠下心断掉和终南山的联系。在地牢里，我有些庆幸任务失败了，我不明白为什么有这种荒谬的想法，于是我去杀了终南山几个弟子，事后，我发现我仍然很痛苦！”姬长空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