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。
刘振东外面接触的人，她基本上不认识。
张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：“阿姨，我要替我爸爸报仇，找出杀害我爸的凶手，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警察局作证？”
冯小怜点了点头：“我肯定愿意，这是萌萌还没有送去学校，还得等到明天。”
王小天紧接着道：“没关系，明天我们开车过来接你，今天你好好处理小妹妹的事情。”
王小天早就已经看到，四五岁的女孩此刻正站在房间里面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“阿姨，只要这件事情办成，我也是你的女儿，我会一辈子侍奉你。”
张灿跪在地上说着，泪水不停的往下流。
冯小怜伸手为她擦干泪水：“原本就是你刘叔对不起你们一家，我就当是替他赎罪。”
离开刘振东家后，张灿心情稍微好了一些，走到江边的小店给冯小怜那女儿买了两身衣服，准备明天交给冯小怜。
方倩不仅被张灿的善良所打动：“难道你就不恨她们？”
张灿看着手中的衣服露出了一抹苍白的笑容：“该恨的人已经死了，我最亲的人也死了，或许大家都是受害者。”
方倩朝天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