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想要的道路走,我相信他是快乐的。也许那90坛劣酒,也会有用的一天呢?”师姐道。
此时的我和师姐都没有想到,这句话竟真的被她说中了,这90坛蹲在领地酒窖里的劣酒将会在未来某一天改变我的职业生涯。
不过,今天我们还是贯彻了非洲酋长的使命,十坛酒足足刷到了晚上7点。我们两打了一下午猴子,都有点想吐,便决定休息片刻,再下副本。
谢流萤在我的房间里转了一圈,看看这里,看看那里“有点脏。”她评价道。
我有些不好意思:“单身狗不都这样嘛。”
“你不介意我帮你打扫一下吧。”
我心里仿佛少跳了一下“不介意,当然不介意。”用《围城》里的话说,打扫房间这种事情和补纽扣一样,其实非常亲密,是妻子对丈夫才能做的事情。当然,事实上可能只是我想多了。
谢流萤熟练地拿起扫把,真的开始打扫起来,我哪好意思在旁边看着,作势要帮忙。却被她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:“坐下,别添乱。”
我只得又乖乖坐回了电竞椅,但我也并没有去做别的事情,而是专心看着她打扫,就像我专心地打游戏一样。我忽然意识到同时作为旁观者和亲历者的体